读书

我的读书生活

我幼年失学,只上了五年小学,就去做学徒了,而且那五年也还断断续续,不能善始善终,因此做学徒的时候,非常羡慕读书,凡是弄得到的书,总要想方设法,把它读一道。那时我们店里订有一份《新闻报》,经理先生只是看看商情,其他是不看的,我却每天晚上,如饥如渴地读得非常仔细,张恨水的《啼笑因缘》,顾明道的《荒江女侠》,都使我津津有味。>那时有一个邻居,订了一份《生活》周刊,每期借我阅读。

朱芳圃人物简介,主要成就有哪些?

朱芳圃,号耘僧,湖南醴陵南阳桥乡人,著名史学家、古文字学家、民俗学家。朱氏在1933年出版专著《甲骨学文字编》,1935年又印行《甲骨学商史编》。胡厚宣称其是“很有用的工具书”。潜心研究的成果,引进学术界重视,研究所为他召开庆功大会。(当时参与鉴定的共有12位国内知名专家:郭沫若、于省吾、唐兰、容庚、商承祚、徐中舒、夏鼐、陈梦家、胡厚宣、苏秉琦、朱芳圃、史树青。1973年9月24日,因脑溢血辞世。

夜读

电灯一亮,我就轰客,因为要读书了。《马恩选集》我翻了一遍,此中,我尤其喜欢读他们的书信集。读马恩的书,总不免与当时正在轰轰烈烈地开展着的“文革”作对照,渐渐也有点悟,感到两者未必对得上辙。>翻翻现在存留着当时的夜读笔记,很多的还抄自《参考消息》。我记得那时的每天晚上差不多要把《参考消息》从头细读到底,而且还归类、分析。不过,也不是说,为了让学生能好好读书,就该再一次把他们撵到穷乡僻壤里去。

不求甚解求兴趣

“好读书,不求甚解”,这是陶潜的自况。既曰好读书,又说不求甚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而兴趣读书,则往往不要把求甚解作为硬指标,更像是张果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在陶潜的时代,学问并没有现在这样精细分化,虽然科举尚未大开,那读经仍是读书人的必由之路,因此,陶之所谓好读书不求甚解,实乃有所指。再说,他说好读书而不说不读书,说不求甚解而不说不求解,其实正是对读书作学问的一种求实态度。

寂寞读书人

我爱读书,但不必说读书乃是人伦之首、大教之本、进身之阶。读书犹如看戏,为古人叹息,为今人扼腕,全是自找的情趣。往日的“道友”看准了时节改行批发西瓜或零售“水洗裤”去了,丰收在望或硕果累累。一方面,须保持读书人的宁静、专注和自我陶醉;另一方面,又腾出只眼,看西瓜价潮起潮落,看“水洗裤”风起云飞。也有另一种说法,读书人不下海则已,下了海,智力优势非比寻常。>寂寞的夜读使我心怡身爽。

访书

1991年秋天,准备着手写一本书,动笔前先要搜集相关资料,为此便四处联系,开始了一番访书的奔波。>但相隔将近40年之后,又经过几番政治上的波折,如今再想找那些书,已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了。市图书馆没有,找到区文化馆的图书馆,再找到几所大学的图书馆,回答都是一样的,凡是公立图书馆,都要贯彻上级指示,那类历史资料,是不允许保存的。>无奈我只能跑到北京,找到在出版社工作的朋友,出版社资料室总要留有样书的吧?

买书

>50年代初期,逢上节日,新华书店有特价部、一折二折,贱到几分钱便能买到一册。>由任丘返津、途经堂二里时,正当用饭,同车工友纷纷下车在路边面馆大吃烩饼粉汤,只有我一人留在车上,推说胃口欠佳不肯下车就餐,时近黄昏,夕阴西沉,坐在车头里悄悄展卷读来,那才真有一番别样滋味,买书之乐,非不买书人所能体味。

“偷”书

谈起“偷”书来,在下不仅是一把好手,还是一把老手。只是这“偷”不是那偷,那等偷儿,于书店中佯装自若,趁售书人一时马虎,巧施小技便将一册书塞在腋下,然后悠哉游哉地从书店走出来,以买书不付款的“高买”方式将书据为己有,实不可取,且应受到制裁。但“偷书不为偷”,指的是将被桎梏的知识“偷”为己有,此举如普罗米修斯的盗火,实不可以盗贼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