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与鸳鸯蝴蝶派:并非水火,但为何被时间和空间所隔开? 自民国二年到民国六年,张恨水四进上海,其间曾多次向鸳鸯蝴蝶派作家主持的报刊投稿,或用或不用,却始终没有进入过这个文学圈子,也没有得到过这些“前辈”的提携。>包天笑>但张恨水与鸳鸯蝴蝶派却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之间并非水火,只是被时间和空间隔开了。对张恨水来说,这当然也是接近鸳鸯蝴蝶派的好机会,但直到“抗战时在重庆遇到陈先生”,他才“谈及此事”,而陈先生已“觉得恍然隔世了”。
张恨水为何自嘲戴上鸳鸯蝴蝶派或礼拜六派的帽子,真是受之有愧 虽然他毫不讳言自己曾受到“鸳鸯蝴蝶派的影响”,却又不认为自己就是鸳鸯蝴蝶派,甚或礼拜六派作家。当他们再度把鸳鸯蝴蝶派作家锁定为批判对象时,那些早期“鸳鸯蝴蝶”多已没落,没有像样的作品让他们批判了,而正在享受红遍大江南北之誉的张恨水,自然就成了众矢之的。后来提到此事,他颇有些自嘲地说:“二十年来,对我开玩笑的人,总以鸳鸯蝴蝶派或礼拜六派的帽子给我戴上,我真是受之有愧。”
鸳鸯蝴蝶派的诗僧苏曼殊早逝 在99年前的今天,1918年5月2日,诗僧苏曼殊早逝。僧装的苏曼珠1918年5月2日,诗僧苏曼殊在上海病逝。苏曼殊名玄瑛,字子谷,后为僧,法号曼殊。15岁随表兄东渡日本求学,参加陈天华等人组织的革命活动。为僧后不能忘情于人世,过着半僧半俗生活。苏曼殊善绘画,通英、法、日、梵诸种文字。尤擅七言情诗,格调忧郁,以清逸见长。曾创作恋情小说6篇,开鸳鸯蝴蝶派先河。因长期嗜酒暴食,佯狂玩世,在上海积病而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