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钱稻孙 我之所以在写过周作人之后,又来写钱稻孙,自然是由于我同他们两位在编辑业务上都打过七年交道,而同钱稻孙,还有过一段难忘的师生之谊。一九六三年,我约钱稻孙译了一篇有吉佐和子的《木偶净瑠璃》。那时钱稻孙已患了白内障,看字吃力了。钱稻孙完全靠听觉来提出自己的看法。>我估计周作人是看在老友钱稻孙的情面上才答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