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

大清如何扫黄打非:禁毁书籍与奴化教育

有清一代,禁毁小说作为官方行为,呈常态化存在,堪称“思想阵地的重要分战场”。清廷禁毁小说,主要是为了统治需要,以封建道德控制民众思想。有清一朝,禁毁书籍与奴化教育始终并行,最终使得清朝成为中国古代史上对传统风骨和人性摧残最烈的一个朝代。这次大清查焚毁书籍无数,行动到乾隆五十七年才告一段落。一是书越禁越受欢迎,《水浒》是清廷禁止次数最多、禁毁措施最为严厉的书籍,但偏偏也是拥有读者最多的小说。

百年误读:托尔斯泰在中国的命运

过去一百年,列夫·托尔斯泰在中国从没冷落过,却也从没被正确解读过——他是思想家、伟大的人道主义者、俄罗斯的良心、不朽的人,偏偏不是小说家。列夫·托尔斯泰在中国的接受史,其实就是一部误读史,一次次功利性地开发,让我们一次次与小说之美擦肩而过。就这样,托尔斯泰穿上了“二十世纪的革命家”“社会主义之实行家”的马甲。对于生命,托尔斯泰其实没有给出答案,在《安娜·卡列尼娜》中,他甚至选择了投降。

逢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社会上陆续都出现了一些什么样的报刊?

>鲁迅>这种消费性期刊的盛行,其社会基础是近代以来大都市崛起、发展所形成的正当需求,也是人性的自然需求之一。而且,清末剧烈的社会动荡,使传统读书人遭遇“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礼拜六》>随着清王朝的被颠覆,实行了两千多年的帝制也因此终结,天下精英从此解除了与固有体制的契约关系。

打开心灵之锁,张恨水小时候都读过一些什么书?

离开了饶家经馆,张恨水回家自学。>张恨水>有一种说法,要了解一个人,最便捷的方式,是看他读过哪些书。也许,从这些书里,真的可以发现打开张恨水心灵之锁的钥匙。然而也有真知灼见,譬如其中对管仲的议论,就对张恨水不无启发。这且不去管他,我们所看到的,是张恨水父亲为他做出的选择,包含着对长子怎样的期许;同时,我们对他的知识结构也有了进一步了解。

张恨水与鸳鸯蝴蝶派:并非水火,但为何被时间和空间所隔开?

自民国二年到民国六年,张恨水四进上海,其间曾多次向鸳鸯蝴蝶派作家主持的报刊投稿,或用或不用,却始终没有进入过这个文学圈子,也没有得到过这些“前辈”的提携。>包天笑>但张恨水与鸳鸯蝴蝶派却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之间并非水火,只是被时间和空间隔开了。对张恨水来说,这当然也是接近鸳鸯蝴蝶派的好机会,但直到“抗战时在重庆遇到陈先生”,他才“谈及此事”,而陈先生已“觉得恍然隔世了”。

张恨水为什么说“我之吃小说饭,似乎是命中注定的”?

>《皖江报》>他后来也曾说过“我之吃小说饭,似乎是命中注定的”,但是,当时他似乎并没想好要做一个小说家,以写小说为生,他甚至认为,靠写小说赚稿费是“活不了命”的。>张恨水>民初的上海,被称为“旧派小说的集中地”。因此,郑振铎在《中国新文学大系文学论争集》的导言中,称上海是“鸳鸯蝴蝶派的大本营”。

失学失业,吟风弄月:张恨水第一次返乡都发生些什么事?

那时,张恨水亡父不久,失学在家,堂兄张东野邀他到上海读书,后报考苏州蒙藏垦殖学校被录取。二次革命失败,学校被迫停办,他不得已返回家乡潜山。这是他第一次出行,无果而返。这时,郝耕仁、张楚萍都在上海,他们一同过着潦倒的生活,却也自得其乐。在这时,我作了好几部小说,一是章回体的《青衫泪》,体裁大致像《花月痕》,夹着许多辞章,但是谈青年失学失业的苦闷,一托之于吟风弄月,并不谈冶游。

张恨水为何自嘲戴上鸳鸯蝴蝶派或礼拜六派的帽子,真是受之有愧

虽然他毫不讳言自己曾受到“鸳鸯蝴蝶派的影响”,却又不认为自己就是鸳鸯蝴蝶派,甚或礼拜六派作家。当他们再度把鸳鸯蝴蝶派作家锁定为批判对象时,那些早期“鸳鸯蝴蝶”多已没落,没有像样的作品让他们批判了,而正在享受红遍大江南北之誉的张恨水,自然就成了众矢之的。后来提到此事,他颇有些自嘲地说:“二十年来,对我开玩笑的人,总以鸳鸯蝴蝶派或礼拜六派的帽子给我戴上,我真是受之有愧。”

对父母之命不满,张恨水也是其中一个

尽管如此,张恨水对于母亲送给他的这个“礼物”很难说是满意的。>徐文淑>其实,张恨水的不满,主要不是针对徐文淑的,当然,也不针对他母亲。>张恨水和徐文淑>这时的张恨水,虽然中了些名士才子的“毒”,对其“佳人”和夫妻情感生活有自己的要求,然而,除此之外,也不排除还有其他一些理由。张恨水固然读了不少古书,却也读了很多新书。

张爱玲与傅雷交恶始末:将傅雷婚外情写进小说

宋淇是翻译家,涉猎甚广,与张爱玲、傅雷均有密切交往。张爱玲将此事写成了小说《殷宝滟送花楼会》。张爱玲为何要对傅雷下刀,他们究竟为何交恶?傅雷4岁时父亲入狱惨死,24岁的寡母将其拉扯大。第一次写长篇遭此重创,张爱玲自然会迁怒于傅雷,恰好她与刘海粟妻子成家和的妹妹成家榴曾是同学,常有来往,得知了成家榴与傅雷的婚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