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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苏轼北宋神宗在位十八年,年轻的神宗皇帝有感于国家的积贫积弱,锐意改革,大胆起用了曾上书《本朝百年无事札子》的王安石,王安石先后担任参知政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也就是副宰相和宰相,手中有了大权,大力推行新法,意在增加国家财政收入。新法的推行引起了很大争议,朝中大臣分为改革派和保守派,斗争激烈。

苏轼 北宋神宗在位十八年(1068一1085年),年轻的神宗皇帝有感于国家的积贫积弱,锐意改革,大胆起用了曾上书《本朝百年无事札子》的王安石,王安石先后担任参知政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也就是副宰相和宰相,手中有了大权,大力推行新法,意在增加国家财政收入。 新法的推行引起了很大争议,朝中大臣分为改革派和保守派,斗争激烈。神宗皇帝真是做到了「 ”用心不疑,疑人不用”,但凡是王安石不用的人统统贬斥或挂起来,连司马光、文彦博、富弼、范纯仁这些做过宰相的大员都纷纷避居洛阳。苏轼原来在家守孝三年,回到京城,发现天下变了,到处都是附和王安石的人;而认为新法过于激进、引起百姓更加赤贫的苏轼,显然不合时宜了。 不用说,连要求外放的苏轼日子也不好过,他写诗文反映百姓疾苦,被认为是攻击皇上的新政。王安石手下的黑干将自然不会放过他,找他的毛病,连贬几级,「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就是苏轼的遭遇。 肯定有很多人会疑惑,苏轼后半生的坎坷遭遇,究竟是王安石与苏轼的个人恩怨呢,还是仅仅因为政见不同?苏轼与王安石的个人关系到底怎样? 我觉得,二人之间完全是政见不和,而不是因为个人的恩怨。 苏轼身陷乌台诗案 先说苏轼这边。 以苏轼的个性,他是个光明磊落、风光霁月之人,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他说自己说自己「 ”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是好人”,走到哪里都有朋友。他所做的一切都处于公心,他曾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给皇帝写了一封万言书,对新政的推广提出异议,石沉大海后,又连上了两份万言书。申请外放后,苏轼又不断撰写诗文,讽刺新政。 比如,苏轼写过一首题为《山村》的诗,其中有「 ”岂是闻诏忘解味,迩来三月食无盐”的诗句,讽刺王安石的「 ”均输法”里食盐买卖由国家专卖后,村民连盐也吃不上了。给苏轼带来牢狱之灾的诗句是「 ”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这本来是吟咏柏树的诗句,却被他们挖空心思说是对皇帝的大不敬,罪名是攻击皇帝,说皇帝是九泉下的「 ”蜇龙”。王安石的干将吕惠卿、李定、舒亶等人寻章摘句,把苏轼打入死牢,后发配黄州。 苏东坡是大事聪明、小事糊涂,他把人人都当好人,而他的妻子则警告他要提防那些过于坦白直率的泛泛之交,对他讲「 ”速成的友情靠不住”。 其实,了解苏轼的人都知道,他在政治上是以「 ”持平”态度出现的。他曾经在新党王安石下台后,旧党司马光上台,把新政统统推翻时,他却认为新政中可取之处应予以保留,不必一棍子打死。他的这个言论又引发旧党的极大不满,所以旧党上台也不重用他。 这种两头不落好的情况说明,苏轼并不是为讨好什么人,并不是非站在哪一派上,而是有独立思考,谁对国家有利就听谁的。 王安石 再说王安石这边。 王安石确实是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生活中邋里邋遢的人,如他不爱洗澡,不讲究吃穿等。他总要把一套衣服穿破了才知道换,别人就在他去澡堂子时,给他把旧衣裳换掉,而他却浑然不知;吃饭时,他只吃摆在面前那盘菜,而对其他菜看都不看。一次,别人告诉他夫人,他家先生最喜欢吃鹿肉,因为摆在他面前的那盘鹿肉丝都被他吃完了。他夫人说,下次你换盘菜看看,果然他还是只吃面前的那盘菜。 很少有材料说到是王安石与苏轼过不去。据《宋史》与《宋元学案》记载,王安石有几次确实想治治苏轼,但都较轻,看不出是泄私愤来。王安石任用的官员,不少擅长结党营私、专拍马屁,因为有独立见解的人队新政有保留意见。所以乌台之狱,就是吕惠卿、舒亶这些小人搞的,这些人与锐意改革的王安石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在这些整治苏轼的人物当中,又一个叫章惇,曾经是苏轼要好的朋友。这个章惇,曾跟苏东坡一起去游山,他竟敢跨越危险的独木桥到山涧对面题写「 ”到此一游”的字句。苏东坡曾经拍着他的肩膀说:「 ”终有一天你会去 ... 人的。”章惇问为什么,苏东坡回答说:「 ”敢于玩弄自己性命的人,肯定敢取别人的性命。”苏东坡的话应验了。这个章惇,整起老朋友来,丝毫不手软。 王安石骑驴 王安石的政敌司马光这样评价他:「 ”介甫(王安石的字)文章节义过人处基多”,《宋史·王安石传》说:「 ”安石与(司马)光素厚。”但在变法上,司马光却不顾及平素的交往,他是王安石新政最激烈的反对派。 苏轼与王安石在政见激烈冲突的同时,仍保持着私人交往。苏轼被贬在黄州做了四年零二个月的团练副使,之后往汝州,途经金陵,与退职在家的王安石相会,共览江山之胜。朱弁《曲侑旧闻》记载了这件事:「 ”东坡自黄徙汝,过金陵,荆公野服乘驴谒于舟次,东坡不冠而迎揖曰:‘轼今日敢以野服见大丞相!’荆公笑曰:‘礼岂为我辈设哉!’东坡曰:‘轼亦自知,相公门下用轼不着。’荆公无语,乃相招游蒋山。”《宋史》也有类似的记载,苏、王一见,谈笑风生,乐而忘返,以致东坡之后有「 ”从公已觉十年迟”之叹。 这次相会,使他们有所沟通,即使不是把前尘云烟一笔勾销,也没有怨恨之情。王安石谢世后,苏轼替哲宗皇帝撰写了一道《王安石太傅》的「 ”制词”,「 ”此虽褒词,然其言皆有微意”。苏轼又写过《昌惠卿责授建宁军节度副使》的「 ”制词”,其中除两句以外,「 ”都是把王安石包括在内加以指斥的”。据这点看,两人的政治对立似乎并未消除。 在文学上,据野史小说记载,苏东坡很有些轻视王安石的地方。王安石《咏菊》诗有「 ”昨夜西风过园林,吹落黄花遍地金”,苏轼说「 ”老夫糊涂”,春花凋谢,菊花怎么会零落呢,便续了两句:「 ”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王安石在《字说》中这样解释:「 ”坡者,土之皮也”,苏轼则以「 ”滑者,水之骨也”来反唇相讥。 但更多的佚闻,更反映二人的惺惺相惜。如在金陵,苏王二人「 ”尽论古昔文字”,王安石叹道:「 ”不知更几百年,方有如此人物。”而苏东坡说:「 ”王氏之文未必不佳。”王安石读苏东坡的「 ”峰多巧障日,江远欲浮天”,抚几而叹:「 ”老夫平生作诗,无此一句。”苏轼读王安石的《金陵怀古》词也极口称扬:「 ”此老乃野精也。” 苏轼的诗文不用说了,那是千古绝唱;而王安石的「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也成为历代百姓耳熟能详的名句。 所以,我觉得,苏轼和王安石都是绝顶聪明的人物,在历史上都留下了不容抹 ... 的一笔。但知人才能论世,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则要放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尽可能持平,而不被个人的好恶所左右,这样才能真实地看到一个立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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