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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净土宗初祖慧远大师在庐山,慧远法师起初住在龙泉精舍,后应同门旧好慧永和尚之邀,止于西林寺。与此同时,慧远法师在庐山东林寺还想方设法,组织翻译佛教经典。在序文中,慧远法师高度评价了佛陀跋陀罗继承达磨多罗和佛大先的事业,是为禅训之宗。此外,慧远法师在庐山东林寺的三十多年之中,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是用于撰写工作。
净土宗初祖慧远大师在庐山,慧远法师起初住在龙泉精舍,后应同门旧好慧永和尚之邀,止于西林寺。不久,又因仰慕而来的僧众日渐增多,西林寺无法容纳,得刺史桓伊的支持,慧远法师在庐山西北麓择“负香炉之峰,傍带瀑布之壑”之地建寺。“仍石垒基,即松载构,清泉环阶,白云满室”,并在寺内别置禅林。因其寺与西林寺相望,故名“东林寺”。东林寺建成之后,慧远法师居寺修行三十余年。期间,于义熙八年(公元412年),慧远法师又以闻天竺有佛影,是佛昔化毒龙所留之影,就在寺内建佛影台。台成之时,慧远法师亲撰《万佛影铭》,表达建造此台的初衷,“悟激其诚,应深其信。将援同契,发其真趣。”在东林寺修行的三十多年中,慧远法师坚持潜心研读佛教经典,全力弘扬佛法。先后主持建了庐山香炉峰北的上崇福寺、讲经台北的上化城寺和讲经台西虎崖下的大中林寺等十六个道场。平日,慧远法师广开门蹈,聚徒讲经,常年不懈,并严格管束众门徒,偶见弟子中有松懈懒惰者,则多以“桑榆之光,理无远照,但愿朝阳之晖,与时并明”的话语激励之。在讲经说法之中,“讽诵朗畅,词色甚苦。”因而,“高足之徒,皆肃然增敬。”在东林寺修行的三十余年中,慧远法师为徒众及其他四众弟子讲《般若经》、《法华经》和《涅槃经》等多达数十遍。不仅如此,在此数十年中,慧远法师用了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宋致力于宣扬弥陀净土,奉行念佛三昧。时时以庄周对人生短促的悲慨之语来自勉,“人生天地之间,如白驹之过隙。以此而寻,敦得久停,岂可不为将来作资。”并且从因果报应思想出发,认为“缘化之理既明,则三世之传显矣。迁感之数既符,则善恶之报必矣。推交臂之潜论,悟无常之期切。审三报之相催,知险趣之难拔。此其同志诸贤,所以夕惕宵勤,仰思济者也。”后来,在写给门徒刘遗民的信中,慧远法师告诫说:“意谓六斋日,宜简绝常务,专心空门,然后津寄之情笃,宋生之计深矣。”当然,慧远法师所主张的弥陀净土,是以《般舟三昧经》等为基础,主张以念佛三昧而见佛,以期往生西方净土。正如慧远法师自己所说的,“称三昧者何?专思寂想之谓也。思专,则志一不分;想寂则气虚神朗。气虚,则知恬其照;神朗,则无幽不彻。又诸三昧,其名甚众,功高易进,念佛为先。何者?穷玄极寂,尊号如宋,体神合变,应不以方,故令入斯定者,昧然忘知。即所缘以成鉴,明则内照交映,而万佛生焉,非耳目之所至,而闻见行焉。”简而言之,只要一心专念,止寂他想,就能得见佛的境界。慧远法师不仅是这样认识的,而且也是如此实践的。他自己虔诚研读佛典,带头发愿往生弥陀净土。尤其是在晋安帝元兴元年(公元402年),慧远法师亲率弟子刘遗民、宗炳、雷次宗等一百二十三人在般若云台精舍无量寿佛像前建斋立誓,共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当时,刘遗民曾撰《发愿文》以明心迹,“唯以净土克勤为念。”所以说,慧远法师在庐山东林寺以《般舟三昧经》等经典为旨归,发愿往生弥陀净土,奉行念佛三昧,以修定坐禅(指后世所称“念佛禅”),息心妄念,心往西方极乐净土,观想念佛为通往弥陀净土的修行 ... ,在我国佛教发展史上有着不可低估的影响。对此,佛教界以及佛学研究界都是有一致共识的。正如今天日本有关佛学研究者所评价的那样,“此契机之净土敦,不但兴盛于当时,且其感化远及于后代,迄今被尊为中国净土宗之初祖。”庐山东林寺也因此而得奉为中国净土宗的相庭。不仅如此,在东林寺修行期间,慧远法师还致力于引进佛教经典,积极倡导研读佛经义理。在庐山住下后的不久,慧远法师就感到江东一带佛经不全,禅法缺乏,律藏残佚,就派遣弟子法净、法领去西域求法。他们历尽艰辛,终于取回梵本经典《华严经》等二百余部。与此同时,慧远法师在庐山东林寺还想方设法,组织翻译佛教经典。毗昙学在东晋之初就已经传入我国,当年道安和尚就曾经大力赞助译介佛典。到庐山后,慧远法师继承师志,兼弘说一切有部。晋孝武帝太元十六年(公元391年),宾毗昙学大师僧伽提婆来到庐山,慧远法师就请他译《阿毗昙心论》和《三法度论》。译完之后,慧远法师分别为之作序,认为“阿毗昙心者,三藏之要领,咏歌之微言,管统众经,领其宗会,故作者以心为名焉。”从后来历史发展情况来看,这二部经典的译出,对毗昙学在我国的传播发展是产生了极大的作用的。到义熙七年(公元411年),罽宾禅师佛陀跋陀罗率徒众来到庐山,慧远法师十分高兴,欣然迎之。他一方面,致信给姚兴和关中僧众,解释佛陀跋陀罗的有关情况,请求解除因误会而给他判定的犯戒处分。没多久,便平息了由于佛陀跋陀罗的神通而引起的风波。另一方面,慧远法师礼请佛陀跋陀罗在庐山译出《修行方便禅经》,又亲自为之撰序,推崇“三兴之业,以禅智为宗。”在序文中,慧远法师高度评价了佛陀跋陀罗继承达磨多罗和佛大先的事业,是为禅训之宗。驻锡庐山期间,慧远法师还花了不少精力进行南北佛学的交流。后秦弘始二年(公元401年)冬,著名的佛经翻译家鸠摩罗什来到长安,开展译经弘法活动,并逐渐成为当时北方佛教的中心人物。慧远法师闻知此情之后主动致书,并以自己的著作《法性论》等相赠。鸠摩罗什也将自己所译《大品般若经》等回赠给慧远法师。鸠摩罗什译出《大智度论》后,主动寄赠慧远法师。为此,慧远法师认真地为之撰序,对该书的译出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同时,慧远法师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用心研读这部著作,并将在研读中所遇到的问题数番致信,向罗什请教。正是这样,当时,慧远法师和鸠摩罗什分别作为南方和北方佛教中心人物,相互联系长达十多年之久,对推动当时佛教的传播和发展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这在中印佛教交往史与中国佛教发展史上也都有其重要的地位,是值得纪念的一页。在庐山修持的三十多年里,慧远法师不仅自己严持戒律,精修猛进,“迹不入俗,影不出山”。每每送客游履,常以虎溪桥为界。同时,主持组织庐山僧团,重视念佛,编印《念佛三昧诗集》,并亲自为之撰序,对“念佛三昧”的含义、性质和作用作了明确的论述,指出“三昧”就是专思寂想的意思,奉行这种修持的目的是为了能透彻地观照一切,进而止息思念,断除疑网,心向净土。后来,看到僧团中秽杂日增,一部分沙门犯戒、欠戒的现象时有出现,慧远法师使着手整顿,亲自拟定了若干节度僧尼的规定。这些规定的原文早已佚失,但在南朝陆澄《法论目录》中收录了慧远法师拟订的《法社节度》、《外寺僧节度序》、《比丘节度序》和《比丘尼节度序》等。这些规定,为时人尊为“远规。”慧远法师在庐山修持期间,除主持法务,结莲社,开莲池,广植莲花外,还因“内通佛理,外善群书”的渊博学识,名扬四海,吸引不少名人显贵登山礼谒。如荆州刺史殷仲就曾多次上山,和慧远法师“共临北涧,论《易》体要,移景不倦。既而叹日‘识信深明,实难庶几’。”向以诗文著称的谢灵运,在与慧远法师交谈后,也对他肃然心服。当时,四方僧众慕名而至者甚众。据史料记载,庐山“众僧云集,勤修净行;同法餐风,栖迟道门。”《莲宗宝鉴》说,兴盛之时,庐山上“师徒往来三千,真信之士一百二十三人。”其中,就有慧远法师所造就的如意宝、慧要、慧观等一大批高足贤徒。而这些人,“游化诸方者亦不少,净土信仰亦因此传播各地,民众亦得以仰感佛光。”此外,慧远法师在庐山东林寺的三十多年之中,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是用于撰写工作。当时,慧远法师看到鸠摩罗什翻译的《大智度沦》多达一百卷,感其“文句繁厂,初学难寻,”就抄其要文,辑为二十卷,冠名《大智论钞》,并亲自撰序,予以介绍,“使夫学者息过半之功”。慧远法师还先后完成了《慧远问大乘中深义十八科并罗什答》三卷、《庐山出修行方便经统序》、《沙门不敬王者论》、《明报应论》、《三报论》、《沙门袒服论》等著述。此外,慧远法师还有不少的书信、铭、赞、记、诗等十卷,后人将其辑为《庐山集》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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