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各地乡村普设社学――朱元璋对中国教育普及化的贡献 在全国各地乡村普设社学——对中国教育普及化的贡献③>>至此,洪武大办教育似乎应该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不,从小苦大仇深出身的朱元璋深知,地方教育仅限于县级是远远不够的,与洪武年间实行的中国“乡村自治”和推行的粮长制相配套,这位奇特的开国皇帝还要竭力加强乡村教化。>>这样一来,从京师到府、州、县以及乡村地区,建立起了学校教育网络。
洪武时期的“送书北方”和“支教北方” 朱元璋随即命令,由大明礼部出面,颁行书籍于北方学校,相当于现在的时髦做法“送书下乡”。据说当年有一阵子书籍断货,洪武皇帝就下令,让南京国子监抓紧时间,刻印“五经”“四书”及其他子史诸书。洪武时期官学教育普及到了边夷地区,这是历史上所从来没有的。因此洪武时期特别重视对学官的选拔与任用。
南京的成贤街、“四牌楼”和碑亭巷 由此,人们就将国子监那边的一条街喊作“成贤街”。但由于明清易鼎的战火,原本的明朝南京国子监校舍部分受损。顺康之际,总督马国柱、于成龙等地方大员对其进行了修缮,尤其是大清官于成龙在江宁府学之前修了四座碑亭,使得该学宫增色不少,这四座碑亭在当时引起了世人很大的关注,从此以后人们就把那个地方叫做“四牌楼”。就在它的边上也就是碑亭所在的地方,人们就将其呼为“碑亭巷”。
明清南京1座武庙、3座“文庙”、3个“江宁府学”和夫子庙 ◎明清南京1座武庙、3座“文庙”、3个“江宁府学”和夫子庙>>除此之外,还在国子监东边建造了儒学先师庙,亦名文庙,祭拜孔子。大约到了宋元之际,人们将孔子庙称作文庙。清末年间太平天国定都南京,清军与太平军将南京城作为双方争夺的战场,南京鸡鸣山前的江宁府学和东边的文庙尽毁于战火之中,“遂无寸瓦尺椽之遗矣”。东边为江宁府学,这是明清时期第三个江宁府学;西边为卞祠,中间是文庙,这是明清时期的南京第三座文庙。
胡惟庸事件是怎么爆发的? >>除此之外,关于胡惟庸案件的爆发,还有另外的说法,这就与死因调查有关。也就是说,汪广洋是在刘基死后两年左右才与秘密杀害刘基的犯罪嫌疑人胡惟庸再次成为中书省同事的。随之,围绕胡惟庸、汪广洋及整个中书省的所有人和所有事的秘密调查也紧锣密鼓地进行。但皇帝朱元璋似乎还没有迅速逮捕胡惟庸,而是经常性地训斥他,就连他的左右甚至下人都惶惶不安。
李善长为什么不杀不行?李善长的“冷漠”和朱元璋的“不爽” >>李善长的“冷漠”和朱元璋的“不爽”>>洪武十八年,有人再次出来告发,说李善长的弟弟李存义,不仅是胡惟庸的亲家,而且实际上还是胡惟庸谋逆案的同谋,不能让他们再逍遥法外,理应也治罪。>>对于李善长的“冷漠”,有一个人极为不悦,谁?但以李善长的精明干练来看,似乎说不过去。>>但李善长的“冷漠”,使得朱元璋大为不爽,更要命的是死神正朝这位淮右集团核心人物李太师一步步地走来。
汪广洋第二次出任右相和朱元璋对淮右集团中坚骨干的最后忍耐 对了,应该将汪广洋调回朝廷,给胡惟庸、李善长多设一道障碍,也给本皇帝多添置一个耳目,免得他们淮右集团骨干分子老串通一起。>>汪广洋第二次出任右相和朱元璋对淮右集团中坚骨干的最后忍耐>>可这回朱皇帝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由此,胡惟庸更加放肆,汪广洋愈发怯弱,皇帝朱元璋的所有算计全都落空。>>由汪广洋的日益畏缩、胡惟庸的愈发放肆,回想起李善长的独断,此时皇帝朱元璋心目中对宰相制存在的合理性产生了严重的质疑。
朱元璋“先扒皮再抽筋”――真真假假的胡党骨干陈宁 ◎“先扒皮再抽筋”>>对于淮右集团中坚骨干胡惟庸的如此行为,一向不容别人与其争权和猜忌成性的洪武皇帝有何反应?据现有的史料来看,当时可能并不全知情的朱元璋也采取了一些“外围”手段,来限制与削弱淮右集团的“大本营”中书省宰相府的权力。>>◎真真假假的胡党骨干陈宁>>御史大夫陈宁,茶陵人,通经有治才。
600年前的“跑官”高手、淮右集团的中坚骨干――胡惟庸粉墨登场 600年前的“跑官”高手、淮右集团的中坚骨干——胡惟庸粉墨登场>>胡惟庸,安徽定远人。不过,从这个酷似蚂蚁搬运大军“搬运”雕龙金床的过程来看,以李善长为核心的、以胡惟庸为中坚骨干的淮右集团早已形成,一张覆盖面甚广且背景十分复杂的关系网也已铺开了。以历来的规例而言,汪广洋早早就入中书省,资历在前,理应升为中书省左丞相,胡惟庸后来者就任右丞相,这样两人一左一右,稍见轩轾,才吻合官场之常理。
一举粉碎“谋反胡党”深究牵出前任宰相 一举粉碎“谋反胡党”深究牵出前任宰相——洪武十三年~洪武二十三年>>那么这些新生的异己政治危险势力或言潜在危险分子究竟是谁?>>淮右“草根”出来的全成了大明皇家权贵显戚>>对此,原本一无所有、挣扎于地狱边缘的朱元璋在其发迹早期还能充分意识到。这6个几乎都不是淮右籍的,且他们人数少,在朱元璋政权中不占主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