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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疯狂的北齐:一桩离奇的花案 为了便于对高澄有个更加深入的了解,我们将他和元善见之间的事先放一放,再来说一桩花案。所谓花案,就是男女之事,无外乎爱情、偷情、 *** 、滥情、虐情几类,五彩斑斓,有色有声,都是坊间最感兴趣也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此事之所以要在这里单独叙说,是...
疯狂的北齐:一桩离奇的花案
为了便于对高澄有个更加深入的了解,我们将他和元善见之间的事先放一放,再来说一桩花案。所谓花案,就是男女之事,无外乎爱情、偷情、 *** 、滥情、虐情几类,五彩斑斓,有色有声,都是坊间最感兴趣也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此事之所以要在这里单独叙说,是因为这些各式各样的“情”,未来将在北齐高氏这个独一无二的家族中轮番上演,甚至乱到令人咂舌的地步。高澄和他的那些兄弟子侄们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就像如今许多贪官的落马,多是经济问题引出作风问题,或是作风问题牵出经济腐败一样。一个钱,一个色,用最简单的事实,证明了那些百姓望尘莫及、难得一见的大人物,亦是肉身凡胎的普通人,甚至还不如普通人。高澄为官雷厉风行,然而这并不耽误他好色。而且他不只满足于妻妾成群,或在外面花天酒地,还笃信“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人生信条,毅然决然地把魔抓伸向了父亲的小妾。为此,他差点没玩掉自己的世子之位。
高欢有个妃子叫郑大车,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高欢很喜欢,一时间“宠冠 *** ”,原配娄昭君、蠕蠕公主郁久闾、大尔朱、小尔朱等一干大小老婆全都靠边站了。东魏天平二年(535年),高欢出征稽胡,平定一直困扰北魏边境的刘蠡升部,未想后院起火,当爹的在前线把脑袋别裤腰里浴血奋战,家里宝贝儿子高澄和郑大车却眉来眼去地做到了一处。当高欢拖着疲惫的身躯凯旋而归后,一个忠诚的婢女向他揭发了这桩 *** ,还拉来另外两个婢女作为人证。
碰到这么个畜生,高欢自是气急败坏,当下打了高澄一百军棍,然后把他关押起来——要不是对亲生儿子仍有恻隐之心,估计早让他见阎王去了。受牵连的还有高澄的母亲娄昭君,因负有教子无方、看管不严的连带责任,也被幽闭起来。一番歇斯底里之后,高欢并未泻火,事态的发展也越来越严重,他甚至有了政治上的考量。当时彭城太妃尔朱英娥,为高欢生了个儿子叫高浟,聪明伶俐,很讨人喜欢,高欢在厌恶摒弃娄昭君母子的同时,心思为之波动,“将有废立意”,很明确地表露出要废掉高澄的世子之位,让高浟取而代之的想法。
打一百军棍,关上几天,这都不算什么,可要废掉世子之位,这事就闹大了。当时高澄正值春风得意、官瘾正旺之际,此举无疑触碰到了他的心理底线。高澄吓坏了,赶忙疏通关系,想办法让人送信给司马子如,让后者火速赶来营救自己。之所以找司马子如,是因为高澄和他的私交不错,而且他能和高欢说上话。司马子如时任尚书令,很早就追随高欢,是高欢打天下时认识的,司马子如能说会道,且为人豪爽,后来与高欢一个头磕地上,结成了异性兄弟,极受高欢的重视与赏识。每次司马子如拜访高欢,高欢都要和他同桌吃饭,然后掏心掏肺地畅所欲言,从日上三竿一直说到夕阳西下,最后仍意犹未尽。找此人当说客,应是不二人选。
司马子如匆匆赶到,一路上早就想好了计策。他先是假装不知道这事,与高欢照例寒暄一番,之后故意请求拜见一下嫂夫人娄昭君,高欢这才将事情的原委告之。司马子如假装恍然,却并不惊讶,连连摆摆,一脸无所谓地说:“消难亦奸子如妾。”这叫个啥事啊,我的儿子消难也玩了我的小妾,这事很平常的,“一女子如草芥”,呵呵,小妾嘛,跟一株野草也没啥分别,你至于这样吗?!
就像天下所有说客的伎俩一样,司马子如先淡化了主题,将这件有悖人伦道德的恶劣事件,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一件无关痛痒的芝麻小事,然后开始避重就轻地切入另一主题,一脸严肃地提醒高欢:“如此事,正可覆盖。”像这种不大光彩的事,应该捂起来、盖起来,如此大张旗鼓地行事,怎么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啊!
接着便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司马子如充分发挥自己所擅长的“口辩”之才,滔滔不绝、语不加点地说了娄昭君一大堆好处:娄王妃是大王您的结发妻子,过去您没发达时,人家“常以父母家财奉王”,老从娘家拿东西贴补您。您在怀朔被杖责,打得体无完肤,是人家小娄日夜陪伴,喂水喂饭,治好了您的疮伤。为了躲避葛荣,您俩一起逃到并州,贫寒交加,是人家小娄烧马粪作饭,还亲手给您缝制马靴。还有那娄领军(即娄昭君的母弟娄昭),屡立战功,功勋盖世,不遗余力地为您的事业增砖添瓦。这样的恩情,这样的义气,您怎么能忘呢?见高欢动容,司马子如赶紧亮明自己的观点: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相亲相爱,相互包容,世子是您未来的接班人,关乎高家的兴盛,万不可轻易改变。一席话说得高欢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倒觉得揪住屁大点事不放有些小气。司马子如察言观色,不失时机地抛给了主子一个台阶,极其肯定地质疑道:“婢言不必信。”那些下人的话有什么准呢?我看这事未必就是真的。高欢彻底没了脾气,索性顺坡下驴,把此事推给了司马子如:我有点累了,这事你就看着处理吧。
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便是如何给高欢找回面子。因为此案若没个实质性的交代,即便高欢暂时被说服,将来想起也会如鲠在喉,不会太痛快的。为了让案情“真相大白”,司马子如先去见了高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男儿何意畏威自诬!”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一吓唬,就把子虚乌有的事都承认了呢!你虎啊!哦,子虚乌有,高澄即刻会意:是啊,我怎么就随便承认了呢?我什么也没干啊。况且我才十四岁,一个未成年人,也不是干这个的年纪呀,糊涂,真是糊涂!与高澄沟通好,接着司马子如便找到那两个作证的婢女,让她们翻供,之后又将那个告发的婢女叫来,一番威逼利诱,最后迫使其上吊自杀。
一切办妥,司马子如兴高采烈地给高欢报喜:不出所料,那几个婢女说的果然都是假话。高欢如释重负,即刻召见娄昭君和高澄,“父子夫妻相泣”,三人抱作一团,鼻涕一把泪一把,那叫一个动情。这是多么温馨和谐的一个家庭啊,差点没让我亲手给毁了,高欢感慨之余,设宴庆祝,席间真诚举杯,向司马子如敬酒,说:“全我父子者,司马子如。”大手一挥,赏了他一百三十斤黄金。
也不知是高澄自小在大家庭中成长,看着父亲诸位娇姬美妾心痒难骚,还是根本就有姐弟恋,或者恋母的情结,高欢死后,高澄收拾好悲伤的眼泪,又开始对父亲的另一位妻妾下手了。这次目标不是偏妃,而是正妻——当然也不是高澄的生母娄昭君,他还没有那么畜生,而是高欢的另一位正妻:郁久闾氏。
高澄将目标锁定郁久闾,也是有渊源的。这个郁久闾不是个普通女子,她是蠕蠕国的公主,是蠕蠕国主郁久闾阿那瑰的女儿。高欢拥立元善见建立东魏后,北方的蠕蠕也强大起来,后来更与西魏联手,准备一起进攻东魏,这让高欢十分头疼。为了拆散两国联盟,高欢主动与蠕蠕联姻,派行台郎中杜弼出使蠕蠕,为世子高澄求婚,要娶阿那瑰的女儿。结果阿那瑰并不买账,不屑地说:“高王自娶则可。”要是高欢自己娶我家闺女还差不多,他儿子,玩去。
听了杜弼的汇报,高欢很犹豫。儿子娶亲,这是两国联姻,他和阿那瑰是平等的,自己娶亲就不一样了,阿那瑰成了他的老丈人,平白高出一辈儿。虽说为了国家可以委曲求全,可当人家女婿也太没面儿了。见高欢遭难,娄昭君和高澄都来劝说,让他以大业为重。尤其是娄昭君女士,为了丈夫的前途大业,还毅然做出“避正室处之”的决定,就是让蠕蠕公主过来坐正位,自己退居偏房,从而大大加重了这次联姻的砝码。娶亲这天,阿那瑰让弟弟秃突佳去送女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并一再嘱咐:“待见外孙,然后返国。”你一定要亲眼看到我那大外孙子出世再回来。给他下了硬性指标。
高欢娶蠕蠕公主,完全出于政治上的考虑,并非真的喜欢。史书上没有任何记载表明这位蠕蠕公主貌美如仙、天生丽质,常年在北方风沙吹面、牛羊为伴的的环境下成长,估计也很难培养出皮肤 *** 、气质高雅的美女,高欢缺乏喜欢她的最基本的理由。而且这位蠕蠕公主还很有性格,“一生不肯华言”,从来不说汉话,满嘴蠕蠕语,要不就指手画脚的,俩人沟通也实在成问题。尽管不喜欢,也没有共同语言,高欢还是要勉为其难,表现出十分开心的样子,因为只有他让她开心了,阿那瑰才会开心,蠕蠕国才会开心,他亲手缔造起来的帝国才会平安无事。
这种违心的爱并不能持久。有段时间高欢抱病,便借着因由没去和公主同房,结果皇帝不急太监急,公主还没说什么,“秃突佳怨恚”,当叔叔的早坐不住了,整天里兜外转,火烧火燎,倒像他是新郎官一样。这也难怪,他是带着任务来的,见不着外孙子不能回去啊,老这么耗着,会直接耽误第二代。情急之下,秃突佳向高欢诉说衷肠、嘘寒问暖、挤眉弄眼:大王好点没?好点就去看看我侄女吧,要给力奥。高欢没办法,只得“自射堂舆疾就公主”,带病坚持和公主睡觉。然而睡归住,却没啥子实质性进展,也不知高欢使了什么手段,反正阿那瑰那大外孙子一直也没个着落。
不过阿那瑰没有看到女儿和高欢的外孙出世,倒是看到了女儿和高欢的儿子高澄的女儿出世。高欢死后,高澄依据蠕蠕国“子妻后母”的习俗,以最快的速度“蒸公主”,成其好事之后纳之为小妾,遂了父亲高欢多年前的一桩未了心愿。蠕蠕公主自此也苦尽甘来,如沐春露,很快为父亲生了一个大胖外孙女。秃突佳在异国客居N年之后,也终于能兴高采烈地回国报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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