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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出处】《史记·齐太公世家·晋世家》:六年春,晋使谷阝克于齐,齐使夫人帷中而观之。保健阝克上,夫人笑之。谷阝克曰:“不是报,不复涉河!”请伐齐,晋侯弗许。…… “夏,与顷公战于鞍,伤困顷公。顷公乃与其右易位,下取饮,以得脱去。齐师败走,晋追北至齐。顷公献宝器以求平...
【出处】《史记·齐太公世家·晋世家》:六年春,晋使谷阝克于齐,齐使夫人帷中而观之。保健阝克上,夫人笑之。谷阝克曰:“不是报,不复涉河!”请伐齐,晋侯弗许。……
“夏,与顷公战于鞍,伤困顷公。顷公乃与其右易位,下取饮,以得脱去。齐师败走,晋追北至齐。顷公献宝器以求平,不听。谷阝克曰:‘必得萧桐子为质。’齐使曰:‘萧桐子,顷公母;顷公母犹晋君母,奈何必得之?不义。请复战。’晋乃许与平而去。”
孙叔敖死了四年之后,楚庄王也去世了。晋景公打算利用这机会,耀武扬威一番,就引兵先去攻打齐国。
原来这时候中原的诸侯国如郑国、陈国、宋国等都归附了楚国,就连齐国和鲁国也跟楚国亲善起来。晋景公眼看情势的发展对晋国十分不利,心里非常焦急。他采纳了大夫伯宗的建议,派遣大夫谷阝克去访问齐国和鲁国,打算先将这两个国家结合起来。西元前五九二年,谷阝克访问过鲁国之后,正准备前往齐国。鲁国正好也有意和齐敦睦一番。两年前(西元前五九四年,鲁宣公十五年),鲁国刚实施了一项大改革,把以前的公田制改为按亩数收税的“税亩制”。这对于国君大有好处。因为公田制只是收取公田上的谷物,农民无法既耕种公田,又同时供应军役,遇有战事,公田一旦乏人耕种,公家的收入就受影响。现在改为税亩制,农民仍然有服军役的义务,可是五谷的收成是好是坏,公家不管,只是向有田地的人按亩数收税。如此一来,农民既要负担赋税,又要当差打仗,日子就更苦了。然而鲁宣公根本不顾虑这些,还一心一意想借这项新措施来富国强兵。此时鲁国的大臣东门遂和叔孙得臣已经相继死了,大权掌握在季孙行父手里。鲁宣公就派遣季孙行父跟谷阝克同行。这两国的大夫来到齐国的边界,凑巧遇见了卫国的使臣孙良夫及曹国的使臣公子首。他们也要到齐国去。四国的使臣就一起到齐国去见齐顷公(齐桓公的孙子,齐惠公的儿子)。齐顷公见了他们差点笑出声音来。他强忍着笑,办完了公事,请他们第二天到后花园参加宴会。齐顷公回到宫里见到母亲萧太夫人,就噗嗤笑了出来。太夫人问他什么事这么好笑。齐顷公说:“今天晋、鲁、卫、曹四国的大夫一块儿来访问,已经够巧的了。谁知晋国的大夫谷阝克瞎了一只眼睛,只眨巴著一只眼睛看人;鲁国的大夫季孙行父是个秃子,头上无发,又光又滑,永远不必梳头;卫国的大夫孙良夫是个瘸子,两条腿,一条长,一条短;曹国的大夫公子首是个驼子,老是弯著腰。您想一个瞎子,一个秃子,一个瘸子,一个驼子,不约而同地到了这儿,不是挺有意思的吗?”萧太夫人说:“真有这种怪事吗?明天我可要好好瞧一瞧。”
齐顷公连年进犯邻近的小国,处心积虑想做东方的霸主。以前他只怕西方的晋国和南方的楚国,后来晋国在必阝城被楚国重挫锐气后,齐国跟楚国又订立了盟约,他还怕谁呢?这一次,他存心跟这四国的使臣开个玩笑,看他们服不服他,也算是试探他们对齐国的态度。
第二天,齐顷公特地挑选了四个人招待这四个大夫,陪着他们到后花园来。接待瞎子谷阝克的也是一个瞎子,接待秃子季孙行父的也是一个秃子,接待瘸子孙良夫的也是一个瘸子,接待驼子公子首的也是一个驼子。萧太夫人在楼台上瞧见单眼瞎子、秃子、瘸子、驼子,成双成对地走过来,不禁捧腹大笑。旁边的宫女们也跟着笑弯了腰。谷阝克他们起初瞧见那些招待人员都带点残疾,还以为是凑巧的事,并不十分在意。一听见楼台上不绝于耳的笑声,才意识到是齐顷公故意戏弄他们,个个气得脸色铁青。
他们敷衍地喝了几杯酒,就告辞出来,一打听出在楼台上嘲笑他们的竟是国母萧太夫人,就更加恼火。三国的大夫异口同声对谷阝克说:“咱们诚心诚意地来访问,他竟戏弄咱们,给这些妇女们取乐,简直岂有此理!”谷阝克说:“咱们遭受这种侮辱,如果不想办法报仇,哪算得上是大丈夫!”其他三个大夫都摩拳擦掌地说:“只要贵国兴师攻打齐国,我们一定请求国君发兵,鼎力帮助您。”于是四国大夫当场对天发誓,准备报仇。谷阝克回到晋国,立刻怂恿晋景公去征伐齐国,但是晋景公不答应。谷阝克只好忍辱暂时搁下这件事。翌年,鲁宣公去世了。他的儿子鲁成公不像他那样小心翼翼地服事齐国,反而有归附晋国的意思。齐顷公就毫不客气地进攻鲁国的北边,夺下了一座城和邻近的土地。齐国乘胜又顺便去侵犯卫国,卫国的孙良夫出兵抵抗,被打了个落花流水。他急奔到晋国去求救,此时鲁国也正向晋国请求救兵。晋景公为了保有中原盟主的地位,不得不发兵去征讨齐国。
西元前五 *** (周定王十八年,晋景公十一年,齐顷公十年,鲁成公二年),晋景公拜谷阝克为中原大将,带着蛮书、韩厥等人率领八百辆兵车浩浩荡荡向齐国进发。鲁国季孙行父、卫国孙良夫、曹国公子首也各自带领着兵车前来会合,四国兵车绵延三十多里,一辆接一辆地往前奔去。
齐顷公听说四国出兵来犯,就挑选了五百辆兵车去迎战。双方在鞍地(就是历下,在山东省历城县)遭遇上了。齐顷公派国佐、高固两个大将去对付鲁、卫、曹三个小国的军队,自己带领着一队兵马去跟晋国军队交战。他吩咐士兵们拿着弓箭,一起朝他的车马奔跑的方向射过去。他亲自领了一个“冲锋队”,直冲到晋国的阵地里;齐国人的箭随着如蝗虫般纷飞而至,晋国的人马死伤了不少。齐顷公本人在大批的箭矢掩护下,并没有多大的危险。晋国的解张(解扬的儿子)替中军大将谷阝克赶车,不料胳膊上中了两箭,他咬紧牙,忍着痛,依旧不放松缰绳。谷阝克亲自擂鼓,激励将士们勇往前进。冷不防迎面飞来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肩膀,他的上衣、下裳和靴子顿时染满了血渍,鼓声就慢慢地微弱下来了。解张急嚷着说:“中军的旗鼓是全军的耳目,如果将军还有一分力气,就请把它全使出来吧!”谷阝克猛然醒悟,就不顾死活,狠狠地将军鼓擂得震天价响。那辆兵车好似受伤的老虎猛往前冲去,两旁擂鼓的兵车也跟着一起冲过去。鼓声打得越来越急,越急越响,简直是地动山摇。晋国的大军还以为前边打了胜仗,大家精神抖擞,排山倒海似地压了下去。齐国的军队抵挡不住,大败而逃。司马韩厥看见谷阝克身负重伤,赶忙请他先回去休息,自己代他去追击齐顷公。齐国人已被打得乱窜乱逃。齐顷公往华不注山(在山东省历城县东北)的方向逃去。韩厥在后面紧追不舍。不多久,晋国的士兵越来越多,团团围住了华不注山。
齐国的将军逢丑父对齐顷公说:“咱们已经被围住了。主公赶快跟我换穿衣裳,交换座位,让我假扮主公,主公您假扮臣下,也许还能够有条活路。”齐顷公只好照办。他们刚穿好衣服,换妥座位,韩厥的人马便赶到了。韩厥上前拉住齐侯的马,向假扮的齐侯逢丑父行个礼,说:“寡君答应了鲁、卫两国来向贵国责问,我只好尽我军人的职责,请君侯跟我到敝国去吧!”逢丑父用手指头指著喉咙,显出一副渴得不能说话的样子,然后拿出一个水瓢,交给齐顷公,挣扎著说了一句:“丑父,给我舀点水来。”齐顷公下了车,向韩厥行个礼,征得了他的许可,就拿着水瓢假装去舀水,终于逃跑了。韩厥等了一会儿,不见那舀水的回来,就把那装扮成齐侯的逢丑父带回兵营里去。大家听说擒住了齐侯,都兴奋极了。没想到谷阝克出来一瞧,却说:“这不是齐侯!”韩厥大怒,揪住他问:“你是什么人?齐侯呢?”他说:“我是逢丑父。主公已经拿着水瓢走了。”谷阝克说:“你冒充齐侯瞒骗我们,还想活吗?”逢丑父说:“像我这样肯代国君死的忠臣,竟要被贵国杀害了。”谷阝克听了,若有所悟,就只把他拘押起来。谷阝克领着大军及鲁、卫、曹三国的兵马往临淄进攻,决心灭掉齐国。齐顷公只好打发国佐携带着厚礼到晋国兵营去见韩厥,向他求和。韩厥说:“因为贵国屡次侵犯鲁、卫两国,他们才请寡君出面主持公道。本来我们和贵国是无冤无仇的呀!”国佐说:“寡君愿意把从鲁国和卫国夺来的土地还给他们,这样总该可以讲和了吧?”韩厥说:“这个我不能作主。咱们去见中军大将吧!”
韩厥引著国佐去见谷阝克。谷阝克说:“如果你们真心打算求和,就得依我两件事:第一、萧同叔子(就是萧太夫人)必须到晋国来做人质;第二、齐国境内田地的垄亩全得改为东西向。万一齐国违反盟约,我们就杀了人质,兵车顺着垄亩由西向东直攻到临淄。”国佐说:“将军您这个主意行不通呀!萧太夫人是齐国的国母,列国的争端再多,也没有拿国母当人质的道理。至于田地垄亩的方向全是依天然形势辟成,哪能统一改成一个方向呢?将军提出这两个条件,想必是不答应讲和了!”谷阝克说:“偏不答应,你敢怎么样?”国佐说:“将军您别太瞧不起齐国,虽然我们打了个败仗,也不至于一蹶不振。要是您不答应讲和,我们还可以再打一次;第二次如果又打了败仗,还可以来第三次;第三次如果又败了的话,顶多是亡国,也不至于拿国母当抵押,更用不着改变垄亩的走向。您不答应就算了!”说毕,他站起来,走了。鲁大夫季孙行父、卫大夫孙良夫听说了这件事,生怕事端扩大,都力劝谷阝克宽容一些。谷阝克是个聪明人,就顺水推舟地说:“只要两位大夫同意他们讲和,我也不坚持己见。可是齐国的使臣已经走了,怎么办呢?”季孙行父说:“我去追他回来。”
齐国就这样又归到晋国这边来了。齐顷公还依约把从鲁国和卫国夺得的土地退还他们。大家订了盟约。晋国把逢丑父释放回齐国,四国的军队全都撤回本国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讥笑别人的身体缺陷,并说明了恶有恶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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