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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交通工具的进步,是中国近代化的重要表现之一,也在在彰显着西方生活方式对中国的渗透和影响。人力车是在日本发明的,这一点并无疑问。但是,究竟是由一名日本人还是美国人发明的,则尚存在争论,目前无法完全确定。不管何种说法,人力车确实发明、兴起于日本,并在短短几年后就传入上海,时间是1874年,传入人是一个名叫米拉的法国人。于是,上海就出现了中国第一批,也是最早的人力车。

交通工具的进步,是中国近代化的重要表现之一,也在在彰显着西方生活方式对中国的渗透和影响。其中,人力车作为一种新兴交通工具,曾经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中期这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风靡一时,几乎各大城市都随处可见,后来更是因新式电车、汽车等的出现,而引发了较大规模的城市生活体之间的矛盾。 人力车是在日本发明的,这一点并无疑问。但是,究竟是由一名日本人还是美国人发明的,则尚存在争论,目前无法完全确定。一种说法是,三位日本人高山助幸、泉要助理、铃木德次郎等共同发明的,时间大概在明治元年;还有一种说法是,由美国船员高勃尔在日本东京发明,时间为1867年。关于美国人的发明,还流传着一个故事:高勃尔原本是个皮匠,随船到日本后转行做了牧师,后因太太生病不能走路(也有说是普通妇人),所以发明了用人力牵引的两轮车。 不管何种说法,人力车确实发明、兴起于日本,并在短短几年后就传入上海,时间是1874年,传入人是一个名叫米拉的法国人。他在1873年6月向法租界公董局提交了创办人力车(当时叫手拉车)的营业申请,并于次年得到批准。于是,上海就出现了中国第一批,也是最早的人力车。 最开始的时候,人力车只是在上海、北京和天津等大城市流行(1882年传入天津;1886年传入北京),因为是租给车夫包拉,所以称「 ”包车”,上海人称之为「 ”黄包车”。为什么呢?一种说法是,人力车最初只批准在黄浦滩上揽客、载客,所以上海人就叫它黄包车;还有一种说法是,上海在仿制人力车时,改变了日本最初的漆黑锃亮的车身,改为本色木制车桶加黄色雨蓬,所以叫黄包车。后来,各地有不同的称呼,北平、南京叫「 ”洋车”或「 ”东洋车”,天津叫「 ”胶皮”,杭州叫「 ”车子”等等。 其实,最初的人力车非常简陋粗糙:车座像个鸳箕形,几块木板钉制而成,轮圈是用铁胚焊接的,轮胎多是实心胶袋,两块马口铁对焊成眼睛型的弹簧板连接在车座和轮轴杆上,弹性很差,蓬杆是竹片用火烤弯而成。然后蒙上一块黄色土布,两根木棒直接钉在车座两侧作车把,拉起来必须两手连肘扶住车把向上撬起与头部齐平,藉以平衡重心。 即便如此,人力车一经被引入,就获得大城市市民的钟爱,经常出现想租车租不到的现象。原因也很简单:比传统的人力轿子实在方便太多!关键是价格便宜,还可以在街头随时招手!不过,对于那些固守传统生活方式,以及瞎讲究、认为坐轿子更高贵的人来说,人力车是无法入他们法眼的。当然,人力车取代的不仅是轿子,还有鸡公车等新式车辆。鸡公车是独轮人推,在民国初年曾经在成都等城市兴起,但因为对路面破坏较大,且妇女乘坐相当不雅观,因此被 ... 勒令只能在城外揽客、载客。随着近代城市规模的迅速扩大,人力车可以全城疯跑,又快捷、又便宜,也很拉风,很快就时兴起来。 不过,各地的发展情况并不一样。以北京为例,虽然很早就引进了,但在义和团运动时期,人力车被视为洋人物品而被全部砸毁,直到1901年城市秩序恢复,才又重新设立人力车厂。最初为铁皮车,乘坐的大部分为男性,妇女仍以乘坐人力车为耻。而且, 当时很多人批评说,人力车是从日本引进的,叫「 ”东洋车”,东洋人把人变成了动物,还是中国的马车、驴车、骡车好。 但后来,一是风气变了,人们的观念改变,乘坐的也就多了。关键是,胶皮人力车被引入城市后,舒适度大为增加,而且车夫拉起来也更省力,很快就取代了旧式人力车。步入民国十年后,北京的人力车总数量已经达到近3万辆(上海反而不足2万辆),成为普通人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即使像成都这样级别的城市,人力车数量也已经达到几千辆。 数字是冰冷的,但冰冷的数字背后,却隐藏着无数为了在城市生存下去而挥洒着汗水的人力车夫。一项新技术、新工具的引入,带来了一个新的群体、新的阶层的产生,中国近代的社会,就是这样一点一滴被改变的。人力车为什么能够兴盛?最主要的当然是有需求,但问题是,如此庞大的劳力从何而来?答案也很简单:破产的农民。 乡村衰落,无法生存,只好入城讨生活,又无知识、无本领,只能出卖一把子力气! 那时的中国是落后的,而且是全方位技术落后,但也正因为处处落后,新兴事物的涌入速度以及更新频率也超乎寻常。就在人力车走向兴盛的同时,一种新的更先进的交通工具也被引入了中国,那就是——电车。电车刚进入中国时,也产生了很多谣言,比如大家最熟悉的: 「 ”电车电车,车上带电,乘者触电”; 「 ”铁线纵横铁轨铺,几如地网与天罗。电车初试人都怕,说是将来肇祸多”。 但要知道,作为实用主义人群,中国人的好奇心永远大过恐惧心,只要好用,很快就会被国人接受,新的歌谣也随之出现: 「 ”人坐车中称稳便,儿童指点陆行舟”; 「 ”电车行驶通租界,市政经营仗市民。” 就北京而言,北洋 ... 曾在1913年就与法国中法实业银行签订借款合同,其中明确包含北京电车事业的经营权,没想到一战爆发,直到1921年才正式落地。不过,在工程进展过程中,遭遇很多困难:有的市民以保护文物古迹为由,要求电车改路线;有市民因为电车公司设立发电厂破坏公有河堤而集体 ... 。关键是,电车修建与很多 ... 部门产生矛盾:警察厅禁止电车公司在外城铺轨架线;在减免税收方面与财政部税务处产生 ... ;所经之处要挪动电线杆或自来水管,与电灯局、自来水公司不断交涉。前前后后,加起来修建时间足有三年之久。 一个项目的落地,牵涉的层面实在太广。 可想而知,电车的引入和落地,必然与人力车产生矛盾,而且,这种矛盾不是小矛盾,而是生存问题的大矛盾。当时,北京总商会就有一封公函递交给警察厅,称: 「 ”近日民生日促,糊口难筹,大多数失业平民坠入人力车劳动界内己有十余万之众,合其家口计之,更不舍有数十万。若电车急于开行,此数十万失业平民必更被迫至于绝地……试想中央首都之地,日有数十万流民、乞丐参杂期间,姑无论 ... 不忍漠视,即以治安秩序而论,此数十万贫民骤然失业,生计所迫,难免不挺而走险,扰及治安。” 也有市民向电车公司致函: 「 ”近查人力车夫号数以三万三千一百计,日夜恃拉车为生者约在五万人左右,而间接赖人力车夫生活者亦不下十五万。目前勉力支持,尚不勘其苦,倘电车通行,伊等当尤受影响。” 他们的目的也很明确:要么停止电车推广,要么优先雇佣人力车夫进入电车公司。后来,电车正式通车时,有数千名人力车夫甚至采取卧轨的方式来阻止电车运行。然而,电车比人力车的优越性实在太过明显,无论是速度,还是运载量,抑或乘车价格等,几乎处处领先。 比如,《益世报》曾记载一位人力车夫对坐客「 ”从王府井到东安市场仅索大铜元三枚,由珠市口到瓷器口索大铜元五枚,约合每华里只大铜元二枚而已。”而电车每华里只需0.8铜元,人力车约是电车价格的2.5倍。更何况,电车明码标价,不存在乱要价、敲竹杠等现象。 任何关乎生存的问题,都不是小问题。在人力车夫 ... 的有意挑拨下,人力车夫终于走上了街头,拿起了武器,将数十辆电车捣毁,很多乘客也受伤。他们煽动车夫起来的口号也很简单:「 ”砸了电车你们才有饭吃。” 事实上,人力车夫掀起的风潮在各地都有爆发,只是规模不同。然而,随着技术的进步和公共交通的发展,人力车越来越成为城市运转的负担,造成交通拥堵的状况,后来也就慢慢被 ... 和市民抛弃了。 撰稿/默默【读史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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